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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季凡灵无言看着他。

&esp;&esp;明明她根本没有不舒服，也不需要涂什么药。

&esp;&esp;傅应呈太在意她的身体，以至于让她受一点点伤都要自责。

&esp;&esp;季凡灵在旁边躺了一会，突然窜上来，骑在他身上，眼皮绷着，开始扯他上衣扣子。

&esp;&esp;她突如其来的举动，让傅应呈觉得好笑，仰起头看她：“怎么，想强上我？”

&esp;&esp;季凡灵不理他，把他衣服扒开，露出肩膀和胸膛上乱七八糟的牙印：“你自己看，我不是也咬你了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她看清以后，表情又变了：“这么多天过去，怎么还这么深？”

&esp;&esp;当时意乱神迷，她没注意自己咬得多重，傅应呈也没吭声。

&esp;&esp;……她没想咬这么重的。

&esp;&esp;“……不会留疤吧。”女孩眉头蹙得很紧，神色有点低落，手指挠了下他肩膀上的痕迹。

&esp;&esp;“可惜，应该留不下来。”傅应呈语气很淡，“要不然岂不是更好看了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季凡灵还在用力抚他肩膀上的牙印，像是想把印子给抚没，低声自言自语：“……会变丑的。”

&esp;&esp;傅应呈顿了几秒，听到丑这个字，之前已经压下去很多次的情绪，又一次翻涌起来。

&esp;&esp;“疤痕是可以去掉的。”

&esp;&esp;他把她往上抱了一些，沉声道：“我们公司早就在研发祛疤系列的产品，你的情况和火灾毁容那些相比算得上非常轻，再给我四个月……三个月左右的时间，你试试新产品。”

&esp;&esp;“能行吗？”季凡灵迟疑：“我那都是很多年前的……”她对上傅应呈冷下去的目光，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
&esp;&esp;“质疑我的产品？”傅应呈问。

&esp;&esp;季凡灵：“……没有。”

&esp;&esp;傅应呈看了她几秒，神情微动：“还有一点你得先搞明白。”

&esp;&esp;“不是因为我不喜欢才帮你祛疤的，”他很慢地说，“是因为你不喜欢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季凡灵垂着眼，喉咙发干，心脏也酸涩地紧了起来。

&esp;&esp;“之前不就跟你说了，我看不出你身上哪里不好。”

&esp;&esp;他话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：“连我都看不出，别人更不可能看得出。”

&esp;&esp;男人靠着床头，微微仰着头，漆黑的眼里映着她身后天花板上顶灯的光晕，像是倒映了一轮清亮的月亮。

&esp;&esp;“季凡灵，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，”

&esp;&esp;他就这样仰视着她，眼底藏着从少年时期起就没变过的深切炽亮：

&esp;&esp;“我说喜欢你的意思是，”

&esp;&esp;“……连你不喜欢的那部分，我也一起喜欢。”

&esp;&esp;命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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